小崽子扑了个空,眼神幽怨。
“小枭,你、你受伤了?伤哪儿了?”
尤四爷抿着薄唇,没有言语。
就在这时,狗摇着尾巴进来,没敢往尤四爷的跟前儿围,倒是在尤朝忠的后头压脑袋原地打转儿。
小崽子退了两步,抓住尤四爷的袖子朝着它瞪了一眼。
尤四爷再次将小崽子提起,抱着他往楼上走。
至于狗……
一则是忙着找小崽子,倒真是将它给忘了,二则……
尤四爷要是真将狗送走了,说不定在小崽子的心里还真觉得他跟一条狗有着那什么。
尤朝忠站在楼底下,等医生一过来就将他给拉住了。
“好好瞧,瞧完后到我的书房说说情况。”
医生有点儿不明所以,只是尤朝忠这句话还真是让他莫名地觉出了点儿压力,就怕这爷孙间有什么,让自己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难道尤四爷的心疾又严重了?
不过说起尤四爷这心疾,他还真是没有一点儿办法,就是医院这么多年来也没查出来点儿什么。
不过自打大半年前起,尤四爷的心疾倒是有点儿不药而愈的感觉。
既然是好事儿,也就没有过于追究其原因,只能说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吧。
医生拿着药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