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出了尤四爷的房间,甚至忘了尤朝忠之前叮嘱他的话,直接出了大院儿,等走了半路才将这事儿想起来,又赶紧往大院儿打了一个电话。
尤朝忠听着他拖拖拉拉的说辞,实在是烦的不行。但听来听去也觉得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而且好像还是那方面的。
医生不好意思说,尤朝忠也不好多问。
尤四爷脸上的阴郁一直都没有消下去。
小崽子拿起药膏,往手指头上挤了一点儿就要解开尤四爷的衬衣给他上药。
尤四爷抓住他的手腕。
“待会儿我自己来!”
小崽子不依他,非要解他的衬衣,尤四爷推脱了一阵后就破罐子破摔地松了手。
当时拧完还看不出什么,现在那儿已然成了一片青紫。
见小崽子又要哭了,尤四爷连忙将自己的扣子扣好,将小崽子带到自己的腿上进行教育。
“我们先谈一些事好不好?”
小崽子红着眼眶,乖乖地对着他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跟狗……”
尤四爷拧了拧眉,不想将小崽子跟一条狗放到一块儿谈,思索片刻后改口道:“你知道那个给你糖的大姐姐和院子里养的那条狗有什么区别吗?”
小崽子想着给他糖的齐欢,然后低着脑袋看向尤四爷正搂着他,也在那天搂过齐欢的腰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