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想看什么样的?是品种不对还是因为什么?”
格伦看着自个的管家,粗黑的眉间渐渐多了烦躁。
“我就想看在斯格里林看到的那一只,能招蛾子的那一只。”
管家威廉扶额,“我记得您那天喝的不少,您是不是看错了?”
照这个国家对熊猫的珍视程度,谁有那个权利跑到斯格里林去溜熊猫啊!
格伦懒得跟他解释。
维廉叹气,无奈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格伦:“这么急干嘛,住几天再回去。”
维廉:“……”
格伦的行为不得不让维廉怀里,他来中国,可不仅仅是为了来看熊猫的,至于是什么别的原因,还亟待求证。
崽子吸了一路的鼻涕,眼泪巴巴地往下掉。
一到大院儿,崽子也不等尤四爷松开安全带,直接开了车门揉着眼睛跑进去了,跑回房间就上了锁。
尤四爷有钥匙。
门开的那一刻,崽子直接往窗户上一跨。
“你要是敢过来我就跳下去!”
尤四爷:“……”
不就剃了个板寸,至于吗?
崽子见尤四爷还不肯出去,直接将两条腿都悬在了外头。
尤四爷心惊胆战地看着他,“崽子,你先下来,我们先谈谈好不好?”
崽子含住泪珠子,死死地咬着嘴唇,松开牙关的时候下唇白到没有血色。
“你出去!”
崽子吼着的同时屁股又往下滑了一点儿。
尤四爷不敢冒这个险,但让他出去他也放心不下。
“崽子……”
崽子咬着嘴唇瞪他。
来到大院的刀子一仰头就看到几乎从窗户上掉下来的崽子,一时吓得脚都软了。
狗也在下头焦躁地打转儿。
刀子回过神儿来之后赶紧上了楼,看到了在门口半进不进的尤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