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断片儿了?
刀子从床上起来,看着站在映出一片湛蓝的落地窗前的尤潜椋。
“咱俩这么在这儿?”刀子问他。
尤潜椋:“这是在酒吧楼上的酒店。”
刀子往房间里看了看,从床上起来。
尤潜椋倚窗而立,静静地看着刀子,问他:“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刀子便穿裤子边漫不经心地问他:“没事儿问这个干嘛?”
尤潜椋:“就是想问问。”
刀子看了他一眼,没觉得有什么必要回答他。但是他总觉得尤潜椋突然问起这个是有什么由头。
“不就在那个破巷子里头。”
尤潜椋轻笑,“我之前还以为你忘了。”
刀子白了他一眼,觉着这尤大教授又想抒情了。
果然……
尤潜椋:“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刀子嫌烦地看着他,“你觉得呢,尤大教授?”
尤潜椋将双腿交叉站着,恰似松柏微倒的模样,没了之前的一本正经,五官也因为光线变得柔和而深情。
“应该是长得好看,一身哲学味儿,闻着都香。”
刀子:“……”
这老流氓怎么说的跟他想的这么贴切?
但让刀子承认也是不可能的。
“呵。”像是嗤笑。
刀子从床上下来。
“你脸真大。”
刀子出了酒店,尤潜椋没有跟上去,斜倚在落地窗上,玻璃上映出他的那张漂亮到招摇的桃花眼。
这么一个镇定自若的男人,在昨天听到刀子说起那个巷子的时候,连手都是抖的。
怎么,对他有意思啊……
尤潜椋想起尤四爷的那句话,对着窗前浸浴在湛蓝的万万千千,攥住自己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失声笑了。
辉子他们早就回去了,刀子又根本记不起来昨天的事儿。
一切照旧……
刀子想起那栋别墅,越想越激动。
那么大一栋别墅。
那栋别墅刀子也没想过要搬进去住,毕竟自己的小出租屋他住惯了。
而且也住的挺高兴的,再说了,他虽然没住过别墅。但这么些年跟在尤四爷的身边儿混,见过的豪华别墅也不少,实在是没什么感觉了。
还是钱实在。
阮建民见刀子跟尤潜椋俩人又夜不归宿,本以为他们早上也不回来了,就开了冰箱打算给自己煮一碗饺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