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潜椋:“要不你将昨天的话再说一遍?”
刀子:“……”
昨天他喝醉了,然后呢?他说啥了?
刀子开始有点儿心悬。
“我说什么了?”
尤潜椋:“又想不起来了。”
刀子将他的脸推开,“唔……”
他自己又没什么心虚事儿,就算是酒后胡言,应该也是发发酒疯,骂几句娘什么的。
刀子虽然这么想着,但心里还是忽上忽下的。
刀子看着尤潜椋,问他:“我昨天到底说什么了?”
尤潜椋实话实说,不带添油加醋的。
“你说我长得好看。”
刀子:“……”
“说我是你媳妇儿。”
刀子:“……”
“拉着我到到舞池中间当众舌吻。”
刀子:“……”
“说你在那个巷子里看到我第一眼就觉得……”
“你、你tā • mā • de胡说的吧?”刀子听不下去了。
尤潜椋转身倚着桌子,笑吟吟地看着他。
刀子被他看的心里发怵,但依旧是不信自己会说出那种话出来。
刀子霍地起身。
尤潜椋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向上移动。
“你妈的鬼!”
尤潜椋笑,不置与否。
总会有人让他意识到他说的是事实的,尤潜椋并不急。
刀子出去了。
跟逃没有什么区别。
刀子骑在摩托上,攥着车把的手因为汗黏的难受,不太修整的浓眉锁着,连额上的那道疤都绷着力道。
尤潜椋说的还能是真的?!
刀子不信尤潜椋的那张嘴,但尤潜椋说的确有其事的样子又让他……
辉子将电话给他打了过来。
“刀子?”
“刀哥?”
“你在哪儿呢?”
“在家呢,咋了?对了,你上次在酒吧的时候有个钥匙扣落下了,你急不急着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