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欢去给他的爹地打电话,话说到激动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连蹦跶了好几下。
崽子最开始是在看着齐欢的背影,受着她的情绪的感染心情也不错。可是渐渐地,崽子的视线开始有些落不到实处。
崽子将目光移开,看着墙上米白色的挂表。
通常在这个时候尤四爷已经回大院儿了。
他生气是真的。
但想回去也是真的。
外面已经开始下了雨,夏日惯有的雷阵雨,晴天霹雳下大雨磅礴。如今积水已经差不多能够没过脚踝了。
尤潜椋跟刀子来接他,崽子看着他俩,抿着唇将头低下。
尤潜椋“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崽子鼓着腮帮子嘟哝,“才没有……”
尤潜椋也不拆穿他。
一个人给他撑伞一个人给他开车门,带着崽子上了车。
崽子从回去到吃晚饭,再到在尤潜椋腾出来的房间躺下,一直也没说几个字。
阮建民:“我觉得阿载小脑袋瓜子里想不通的事儿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