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松了一口气,看着点滴一滴一滴地落下再流入尤四爷的身体。
病来如山倒。
崽子看着尤四爷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坐在床边儿安安静静的。
崽子没见过尤四爷的这种样子,庞大的身躯竟然显得有些可怜。
尤四爷看着他,问:“你还气不?”
崽子不吭声,但明显就是不想说气但其实是气着的。
崽子问他:“为什么不让我上?”
尤四爷:“……我接受不了。”
崽子站起来:“可是我也是男孩子呀,都是男孩子,为什么我可以你就不可以!”
尤四爷:“……”
该怎么说呢?他还能怎么说呢?妥协,是不可能的。
尤四爷目光逐渐深沉,他看着崽子,想给自己找一个开脱的借口,但是没有,他想不出来。
于是,尤四爷问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无理的话来。
“你让生不出被征服感。”
崽子:“……”
别说崽子听不懂了,连尤四爷都觉得这句话看似有理实则就是投机技巧。
崽子在迷茫之后定眼看着他,“你是觉得我弱小吗?”
尤四爷:“……这是事实。”
崽子:“那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尤四爷拧眉:“喜欢不是这个样子还是那个样子的,就像你喜欢吃竹笋,煮的跟酸溜的你都喜欢,我不是因为你的弱小而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你变成了别的样子不喜欢你。”
崽子:“……”
尤四爷:我现在在讲什么?
不管怎么样,话题带偏了就好了。
尤四爷伸出被打点滴的胳膊朝着崽子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