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四爷:“但我是这么便宜的吗?”
崽子:“那你当我是免费的吗!”
尤四爷被怼的哑口无言。
果然,书这种东西不能读的太多,瞧这孩子现在精的跟什么似的。
崽子的喉咙本就不舒服,这会儿说话又是动气,又是用上了不小的力气,嗓门都有点撕裂了,就像是糖裂了一道缝,放在手心里看着都不是滋味儿。
尤四爷碰了碰他的喉咙,不成想却摸到了他已经用了些形状的喉结。
他的崽子,确实是男孩子。
但是床上这种事……不是他想要他就能给的。
“崽子,咱能先不提这件事儿吗?先打针好不好,等你打了针,别说一万颗了,就是十万颗我也让人给你送过来,行吗?”
崽子直接扭过去头,将自己的脸重重的摔到枕头上,就这么趴着,闷闷不乐的样子,但还是说了声好。
崽子说:“我是因为不想死……”
哪有这么严重,尤四爷心想,但「死」这个字崽子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是被人钻在手里,直接朝着水泥地上摩擦似得,被磨的血淋淋的都停不下来。
尤四爷用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身子掰了过来,屈指在他的脑门上扣了一下。
“以后别随便说这个字!”
崽子捂着自己的脑门,作势对着他呲了呲牙。
尤四爷见他不打算改的态度,上去就是有对着他扣了一下。
“说,以后不说这个字了。”
崽子翻过身,蔫蔫地嗯了一声,整张脸都陷进了枕头里。
过了一会儿,医生在外面试探地敲了敲门。
尤四爷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