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崽子身上的男人将手扶在腰上正想掏枪。却发现在他松开崽子的手腕的那一刻,腰上的枪已经被崽子攥在了手里,而枪口正抵着自己bo • qi的炙热上面。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在第一时间,崽子没有扳动shǒu • qiāng。
即便见过再多的血腥,但崽子的手,从始至终都是干净的。
那是他对生命存在的最为单纯的敬畏。
男人看着崽子的那种挽着秋水一般澄净的眼睛,根本就不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对开枪。
哪怕明知道自己刚才正企图对他做多么禽兽的事。哪怕此时枪口的冰冷正隔着两层布料传递在他的身体上。
男人甚至嚣张而又自负地将自己的下身又往前顶了顶,隔着枪口顶在崽子的身下。
“你敢开枪吗?”男人攥着崽子的头发,趴在他的耳垂嚣张地嗤笑、低语。
崽子将手里的枪攥紧了。
shā • rén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起码不是扣动扳机这么容易的事。
哪怕是面对着一个腐烂发臭的生命,却也让他生不出就连世俗也会纵容的恨意。
哪怕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崽子都没有想通过结束这条生命来让自己脱离困境。
回过神来的匪徒纷纷执枪逼近。
就在这时,外面的顶空,什么声音正直逼压下。
在尤四爷下了直升机的同时,刀子跟尤潜椋也正将车开了回来。
刀子抱着俩孩子下了车,朝着尤四爷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