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刀子吼得直接退了好几步,这才低声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还在隔间里的尤潜椋闷声失笑。
刀子直接又踹上一脚,“笑你丫的屁!”
然后又来了一声……
“咳咳!”
还有一个男的……
“外边这兄弟,我还在里头蹲大号呢,您这一惊一乍的……要不你还是赶紧进去给他扶一下吧。”
隔间里的那男人没再等到回应,也不敢再吭声,硬是将那……什么憋了回去,提上裤子出来,连手都没洗,装作镇定地出去了。
在这个男人走后,刀子从最里边儿开始,一个个地打开门开始检查,检查到一半的刚打开一个隔间就被人从身后推了进去。
“他们说的也不是不对,早完事儿早回去。”
尤潜椋直接抓着刀子的手伸向自己的kua • xia。
别扭,抗拒,到后来都成了纵容,顺从。
再到后来……
刀子的裤子下来了……
“卧槽你他妈……嗯啊……”
只有尤潜椋能让他这样……
等两人都……解决完,已经是两小时后了。
这段时间倒是没人进来,也算是他们运气……
刀子看着正在施工的牌子,看向了尤潜椋。
尤潜椋整理着自己起了褶皱的西装,坦坦荡荡地道:“刚才发了消息,请这里的工作人员帮了个忙而已。”
刀子:“……”
这个流氓成精了吧?
尤潜椋:“走吧……”
刀子将他的手甩开,有点儿怀疑自己娶了一个什么玩意儿。
要是尤潜椋玩儿他,还不得将他给玩死。
正神清气爽的尤潜椋也不在乎能不能拉拉小手了,就跟在咱刀哥的后头出去。
尤四爷开车赶过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到伤口怎么样,等带着崽子回到了车上这才发觉那种伤口重新撕裂的钝痛感。
哪怕是这样,他的脸上都没有别人出任何的不适感。甚至在半路上看出崽子眼睛里的渴望之后下了车给他买了五个手抓饼。
等回到医院的时候,医院的医生都已经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