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我可没看到什么表,给我滚一边儿去!”
呦呵!
刀子一把攥住他虬结的花纹手臂,“告诉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拿出来,否则你丫的别怪老子不客气!”
那彪头大汉面色极凶,“真是想找死啊你!”
说着他就想动手,但攥起的拳头刚起来就被刀子擒着膀子直接摔倒过肩摔倒在地上。
这边儿的动静闹得实在是打,有人偷偷去叫了保安。但这个彪头大汉实在是不好惹,保安过来了没有使上用处。
就算刀子功夫技巧再好,但这大汉你蛮劲儿实在是大。就算最后刀子还是踩着他的脸将他给弄倒了,代价也是不小。
连刀子自己身上也见了血。
将表从他口袋里掏了出来,刀子将表身擦擦。然后一把拎起座子上的酒瓶子,朝着他的头狠了一下,又朝着他的脸啐了一口,这才松开了自己的脚。
“你大爷的!”
刀子头上的血也是流了小半个侧额。
公交车直接开到了离医院门口不到三十米的地方,崽子下了公交车,走进了医院,但病房却是空的。
他揽住一个护士,问她:“住在这儿的人呢?”
这护士认识崽子,笑容亲切,“他刚走不久,你不知道吗?”
走了……
回大院儿了是吗……
崽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虽然尤四爷一点儿错都没有。
崽子正要走,护士却好心问道:“你现在怎么回去啊?”
崽子:“坐公交车回去。”
护士想了想,提醒道:“可是现在去尤家大院儿的公交车已经没有了,未班车也刚走。”
崽子没有吭声,还是走出来医院。
路上已经冷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