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四爷是故意将话说的特大声,就为了让崽子听到。但崽子连头都没侧,就倚着一棵树往地上一坐,头往树干上一倚,一副懒的理他的样子。
哪怕尤四爷知道自己清清白白的,如今也怕有说不清、解释不了的误会。
外头的传言他情人这事儿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放到心上,他怎么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四爷,那天的事儿……”
“怎么,查清楚了?”
“就是那个安蕴蕴,您还记得吧?”
尤四爷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一时没能想恰里这个人是谁。
“就是您之前包养的那个……”
“我什么时候包养过女人!!”
崽子在听着后头的动静,「呵」了一声。
尤四爷:他好像听到他家崽子「呵」了一声。
尤四爷将手机音量调低了。
这样是不是显得自己是心虚了?
尤四爷又将音量调了回来。
“这句话是谁传的?”
“这事儿都知道……难道您当初只是睡了她……”没包养……
“你说什么!”
电话那边儿噤了声。
当初安蕴蕴确实是从尤四爷的房间里出来的。至于发生了什么,别人除了那样想还能怎么想?
“给那女人留一口气,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说。”
尤四爷将电话给挂了,看向崽子。
崽子背对着他嚼着树皮,平视着看着前方的眼睛情绪不明。
尤四爷走过去,在他身后蹲下,拿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
崽子用胳膊肘将他顶开。
“滚,别扒拉我!”
尤四爷单膝跪在地上,从他地位后背抱着,不顾崽子的反抗抱着他晃啊晃的。
“我真的是冤枉的,真真的,骗你是狗!”
“你本来就是狗了!”
尤四爷咳嗽一声,继续道:“崽子,你难道真的不喜欢我进入你的身体里吗?嗯?还是因为那个蚩尤不会对你做这种事你才不愿意的?”
崽子:“你干嘛不好好地当我的尤尤……”
尤四爷越发地反感蚩尤这个死了几千年的身份。
“你就不能单单地喜欢现在的我吗?难道你对我所有的特殊,都是因为几千年的蚩尤。而跟现在的尤四爷没有半点儿关系,我要不是他,你难道真的根本就不会多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