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崽子哭累了,嘟哝道:“睡觉!”
尤四爷:“啊?”
崽子又嘟哝:“你也睡!”
尤四爷:“嗯,好。”
他永远追不上崽子的脑回路。
之后离天亮没剩下多久,尤四爷才倚在树上睡过去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就发现……
被自己盯着的崽子正企图在不打扰他的情况下抬腰。
“崽……”
下了一跳的崽子就这么又猛地坐了下去。
把尤四爷抬头的兄弟给压疼了,却没有压下去。
崽子见尤四爷醒了,非要挣脱他的桎梏起来,尤四爷却没有遂他的意。
“都说过了以后不做了的!”
尤四爷死皮赖脸,“这是现在,又不是以后,以后才算。”
崽子气急:“你……”
尤四爷直接对着他顶了顶,抵着他的额头将自己的薄唇放到他的唇边,沉沉地问:“崽子,你就不想吗?”
崽子满脸通红,不住地挣扎。
尤四爷直接将崽子带起来,让他背对着他,将他抵在树上,将自己的炙热贴了上去。
“崽子你知道吗,当你爱的人进入你的时候,你的身体回应你的愉悦感便是喜欢。”
崽子找不到反驳他的歪理的词汇,直到他发现尤四爷从他的背后褪下了他的裤子。
“你不能……”
尤四爷直接将自己送了进去。
“嗯啊……”
尤四爷确实不是一个多好的人,做不到完全遵循崽子的想法。
裤子掉至脚踝,两条笔直白皙的双腿颤抖着,完全依托着腰上的手臂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在阔别多日的快感面前,尤四爷失去了理智,崽子也在他的撞击、占有下除了shen • yin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