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
刀子将鸭舌帽摔在她的摊位上,“大妈,你卖不卖吧!”
刚刚三十出头的「大妈」看了过来。
“滚!”
刀子攥起拳头……
扭头走了……
毕竟是教职工家属,跟人闹起来多给尤潜椋丢人。
“从来没见过脾气这么好的混混……”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刀子又逛了大半个小时,总算是找了一个十五块钱的鸭舌帽。
可算是将自己的秃头给遮住了。
刀子带着这个绣着一个小黄鸭的鸭舌帽回去了。
回到家,刀子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还……不错,就是上头的小黄鸭太影响他的帅气。
从家里扒了一把剪刀,刀子正想将那个小黄鸭的线给挑了。这时候从宝宝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巨响。
刀子扔下剪刀赶紧过去。
楼下的阮建民问他:“咋了?”
刀子看着里面倒了的椅子回道:“没什么事儿。”
刀子进去,将椅子给扶了起来,而宝宝们纷纷张着小嘴儿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大叔,眼睛眨巴着。
逐渐地,依斐眼睛里的迷茫淡去,对着他叫,“爸爸!”
宝宝们看着依斐,又看向刀子,确认着眼前的这个秃头到底是不是他们的爸爸。
还没等宝宝们确定好,睁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刀子的项野身子一歪,抬着脚脚咯咯地笑着直接刀子的脑袋。
“秃、秃……丑!丑!”
手还放着椅子的靠背上的刀子看着项野,攥着椅子的木棱的手咯吱出声,却对着项野扯动着嘴角。
依斐看了看项野,又看了看他爸,缩回了被子里。
宝宝们也纷纷效仿,只有笑的正起劲儿的项野没有注意到现在是什么情况。
依斐身边儿的斯年刚露了了头就被依斐给按了回去,然后……
项野被提走了。
回来的尤潜椋没见到刀子的身影,便问道:“刀子还没回来吗?”
阮建民:“早回来了,不过刚刚又带着项野出去玩儿去了。”
刀子带着孩子出去本来就挺稀奇,而且带着项野出去玩儿……
难道项野那孩子学乖了?
看得出来尤潜椋的担心,阮建民宽慰道:“虽然刀子让人不省心了点儿,但毕竟是孩子的亲爸,能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