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县试而已,考完也不会有什么明确的改变。
之后的几场考试他过不去,没什么意思。
徐丘是打算等学的差不多够了,就一起顺着往上考,集中在那一两年之内完全搞定。
而不是拖拖拉拉的。
夫子了然的颔首,也不再劝,他本身也没强烈的意愿,只是毕竟是当夫子的,这些科举上的各种信息,他得随时告知一下而已。他知道徐丘是相当有主见的,这也算是进一份自己的心力。
简单的闲聊过后,夫子就接着给徐丘讲课了。
一上午过去,都并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在医馆有了不差的收入之后,徐丘就规定了看诊时间,在他们学习期间,并不会接受看诊,毕竟徐丘就算是再天赋异禀,时不时的被敲门打断思路,长期以往下来,也是接受不了的。更何况这屋子里又不止他一个人,他能够接受这些打断,夫子这个本土人可接受不了。
再则徐丘需要学习,夫子也是同样的。
夫子可是还要继续往上考的,在不教徐丘的时候,对方就自己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