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甘心,又没有其他办法,没人教过他该怎么挽留喜欢的人。
然而薄明野并没有开门出去。
相反,他把门反锁了,甚至确认了一下是否真的拧不开。
之后他又去了房间的另一边,把原本半开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从此刻开始,刻舟的思维就有些跟不上了。
喉结上下滚动,他怔愣着问:“你、你干什么?”
最终薄明野站到他的床边,拉开了银帆电竞的外套,把这件带着雨水潮气的衣服丢到了懒人沙发上,接着去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他说:“刻队,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外面还下雨,我借住一晚可以吗?”
借、借住?
刻舟腾地一下站起来,电竞椅都被他的腿弯弹得滑了出去。
他眼睁睁看着薄明野解开所有纽扣,脱下了上衣。
光裸白皙的背脊展露在他的面前。
这人虽然是打伞来的,但身上似乎也淋过一些雨。发梢和肩膀处都还没有干透,在冷色的灯光下泛出细腻的润泽。
仿佛那些见不得人的绮梦,突然成了真。
他听见自己脑中“嗡”的一声。
刻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讷讷地回答:“嗯,好。”
薄明野转头望着他,无奈挑眉:“你知道成年人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