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此人的眼睛同阿元有多肖似,此人都不会是阿元。
沈长思意兴阑珊地收回了手,再没有扯落对方口罩,瞧清楚来人长相的意思。
沈长思赤着足,懒懒地坐回了沙发上。
…
“没什么。”
余别恨的耳朵,似乎还残留着青年指尖的温热温度。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沈长思一眼,转过头对身后的护士回了一句。
余别恨走进病房,他在沙发边上站定,似乎并对沈长思方才怪异的行为放在心上,语气如常地询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跟在余别恨身后进来的护士听见余别恨问话的声音,三步并两步地走进病房,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沈长思,惊喜地道:“沈少,您醒了啊。”
对于“沈少”这个称呼,沈长思仍是不习惯,
他强压下心里头的怪异感,因着他现在毕竟是在这位沈公子的壳子里,倘若言行举止相差太多,容易惹人生疑。沈长思学着记忆里那位沈公子的模样,朝着女医者温和地点了点头,笑容里有些许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