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思神色不明,青天白日,为何要拉上遮帘?
“可以解开了。”
合着,拉上遮帘,是觉着他会怕羞?!!!
沈长思感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这是对他极大的蔑视。
可女医者还在房里,沈长思不好为了证明他决计未曾怕羞去把遮帘给拉开,他眸光蕴着薄怒,注视着余别恨,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
护士把沈长思要吃的药给放在他的床头柜上,“余主任,沈少的药我已经放在他的床边了。体温跟血压我早上也量过了。体温是正常的,还是有点低血压,不过比前还有昨天都要好一点。我有个病人上午出院,我得先过去帮忙了。您这边要是有事,您到时候再给我打电话?”
沈长思解扣子的手倏地一顿。这二人莫不是联合起来在戏耍他?
余别恨应了一声,“嗯。你先去吧,如果我这边有事,再联系你。”
“好。主任那我出去了。”
李护士出去了,并且把房门给轻声带上。
余别恨戴上听诊器,视线向下,“还剩一颗。”
沈长思:“……”
沈长思负气地将那最后一颗也给解了。
为了早日出院,朕忍了!
余别恨照例,先用手心的温度将听头捂热,这才给沈长思进行听诊。
在将听头放在沈长思的肩胛骨上方时,余别恨动作顿了顿。
“怎么?”
余别恨摘下耳管,他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湿巾递过去,“嘴上沾了西瓜汁,要擦一下么?”
沈长思:“……”
沈长思把湿巾给接过去了,他自己看不见,在唇边各处擦了擦,都没能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