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耳朵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这件事儿,算不算是工伤啊?沈老爷子会给咱们报么?”
到了第六家乐器行,趁着沈长思挑挑拣拣,挑选短笛的功夫,陈邦凑近队长陆远涉的耳边,小声地低估地问道。
陆远涉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去跟人老爷子说。你说沈老爷子,您孙子吹笛太难听了,索魂夺命的那种难听。听一次,魂飞魄散一次。你看看,人家老爷子要不要给你报工伤。你当人是菩萨呢?”
陈邦苦着张脸,“是真的很遭罪么。”
陆远涉回他两个字,“忍着。”
呜呜咽咽,半天放不出个响屁似的笛声响起,陆远涉跟陈邦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痛苦的神色。
陈邦瞧着他们队长也跟他一样,皱着眉头,忍耐得不要不要的样子,当即乐了,小声地问道:“陆队,这事儿不好忍吧?”
“陆队,你说沈少笛子吹得那么难听,他怎么还这个不喜欢,那个瞧不上的?这就算是再好的短笛,在他手里,也吹不出效果啊。”
这句话,陆远涉可以说是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