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涉睨了他一眼,“少议论雇主的事情。”
陈邦老老实实地“噢”了一声。
…
沈长思进了余别恨的办公室,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办公室的变化。
办公室里多了一张折叠床,上头还铺着被子,恰是他昨天盖的那一床被子。
沈长思只装没看见,他就跟进自己的办公室一般,跟早上一样,如常地去洗漱。满意地发现他早上摆的位置皆未曾动过。
沈长思还借用人家的卫生间,冲了个澡。
沈长思冲完澡出来时,余别恨还坐在电脑前敲击键盘。
沈长思在那张折叠床上躺下。
听了好一会儿键盘敲击的声音,沈长思侧躺着,面朝着办公室的方向,一只手支颐着脸颊,“要是我晚上没来借宿呢?”
敲击键盘的声音一停,余别恨转过头,望了过去。
沈长思唇角勾起,另一只手比了比身上的被子,身下躺着的床,睨着余别恨,“要是我晚上没过来,余医生这一番心意岂不是都浪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人们,你们嗦,长思洗完澡出来,余医生还能不能这么心无旁骛地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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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别恨,这是害羞了?
余别恨是在车子快要驶出医院的停车场时,忽然想起沈长思病情特殊。
就算是他留了办公室的钥匙,长思一个人可能也没有办法留宿他的办公室,除非陆队他们当真的其中一个一起留宿他的办公室。但是那样一来,势必不会太方便。所以他临时去了一趟附近的商场,买了这一张折叠床回来。
在挑选跟付钱时,余别恨都没有想过,沈长思晚上会不会来这个问题。
倒是在铺被子的时候,坐在简易床上,微微走了走神。想起大学期间,有一次他从学校图书馆出来,见过学校里的男同学,大冬天,捧着花,等在墙角,跺着脚,戴着护耳,向图书馆大门张望。
时隔多年,他才终于明白,当时捧花等待的男生,是抱着怎样等待的心情。
余别恨回过神:“不会浪费。”
“喔?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