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别恨:“嗯,害羞。”
沈长思一噎。
阿元的语气太平静,就跟说”嗯,我饱了”一个口吻。
沈长思自是不信,再者说,只是唤他名字有什么可害羞的,又不是要他唤心上人的名字,可总不能勉强人家喊他名字。
想当初,他让阿元唤他姓名,也不甚顺利。
罢了,总归现在他跟阿元还是成了朋友,关系日后再慢慢想办法拉近。
…
冬天的早晨,亮得比春夏都要晚一点。
沈长思醒来时,晨光熹微。他拿起手机看了看,他第一时间去看手机通话记录,并无未接电话。
不知道是老爷子昨天休息得好,还是沈家人没有给他打电话。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
身上还是穿着昨天那件白色羽绒服外套的余别恨,手里拎着早餐,带着室外的寒气,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