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单独撑一把伞,走在前面。这个时候,杨翔无比想念陈邦,要是陈邦也在就好了,就不会显得她一个人大惊小怪!
夜里的风,比余别恨第一次去沈家公馆的那一晚还要更大,也要更刺骨一点。
沈长思瞧了瞧他跟余别恨两人之间至少还有一臂的距离,对余别恨道,“靠我近一些。”
余别恨:“……”余别恨稍微走近了一点。
余别恨还是有半个肩膀在伞外,沈长思索性像是上一回那样,揽过他的肩膀。
余别恨把手放在了沈长思的腰间。
沈长思从未被人搂过腰,他的腰间有些痒,他又好面子,不肯表现出分毫,只是转过头,询问地睨着余别恨。
只见余别恨越发贴着他的身体,“有点冷。”说话时,他嘴里都呼着白色的气,瞧着就挺冷的。
原来怕冷的不止他一个。
沈长思把人更加搂紧了一些,又把伞也往余别恨的方向倾了倾,“这样可有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