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风单膝跪于地上,抱拳道:“请殿下放心,臣定然竭力辅佐殿下。鞠躬尽瘁,死……”
沈长思骨笛抵于晏扶风唇上,“打住。”
“起身。”
晏扶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从地上站起声。
…
“长思?长思……”
沈长思倏地从过往回忆当中回过神。
昔日他同阿元的对话,如今想来他皆历历在目,却已隔重重人世。
余别恨温声问道:“在想事情?”
“想起一桩旧事。”
“同你那位故友有关?”
沈长思的指尖拂过树梢上飘动的那些许愿的红绸带,“嗯。他也曾带我去过一座山寺。在山寺的后院,也是种了两株这般紧密相连的榕树。只是这座山寺的变化有点大,我进寺门时没有认出。现在看见这两棵榕树,才想起来。应该就是他带我去过的那一间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