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别恨眼露微讶,是昨天的那碗海参鸭肉汤的缘故?
床单皱巴巴的,被子也是散乱地堆在床上,一看就知道主人不擅长家务。
余别恨失笑,他把床上的被子、枕头给拿开,把床重新给铺了一遍。
沈长思吃完早餐,刚要进房间晒太阳,跟从他房间里出来,手里还拎着脏衣篓的余别恨碰了个正着。
沈长思极为镇静地从余别恨手里接过他的脏衣篓,“以后这些事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说完,也不等余别恨的回应,便径自从他手里把脏衣篓给接了过去。
站在洗衣机前,沈长思将衣服连同被子在内,一股脑地给塞了进去,耳根通红。
直到耳朵上的热意褪去,沈长思这才若无其事地拿着空了的脏衣篓出了余别恨的房间。
余别恨已经不在客厅,有谈话声隐约从书房传出,说得尽是一些专业的医学术语,沈长思似懂非懂,猜想应该是医院那边来的电话。
沈长思回了房间,一眼便注意到自己的床单重新铺过了。
沈长思的耳根再次充血。
…
“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过去?天河广场离医院不远,我午休时可以陪你一起过去。”
三天假期一晃而过,余别恨要去医院上班。
沈长思则在昨天微信联系上了那位美食博主,双方约了在中午见面。
沈长思以前出门,身边都有保镖跟随,何况昨天又才发生了差点被绑架的事情,对于他这一次一个人赴约,余别恨不是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