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没入余别恨的发梢,隔着衣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相贴。沈长思体内,有一股燥|热在横冲直撞,想要将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只令他属于自己。
然而,在他所受的皇子的正统教育里,必然是没有如何同男子亲密这一项的。
他们两个人的身子已仅仅贴合在了一处,可接下来要如何,他却不得要领,这令沈长思很是有些烦躁。
余别恨像是感觉到了长思急躁的情绪,他安抚地亲了长思的耳朵,如他所愿地取悦他。
这是长思所陌生的领域。
…
花洒已经关了,密闭的空间内,任何一点声音都会放大,哪怕是呼吸声。
沈长思趴在余别恨的肩上,粗热的呼吸连同氤氲的水汽,拂在余别的脖颈。余别恨的脖颈也染上了殷红的绯色。他一只手伏在沈长思的腰间,免得他从墙面上滑下去,另一只手开了热水,调到合适的温度,拿着喷头,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为长思冲洗。
长思闻见睡莲的香气,转身抱住了余别恨,亲在了他的劲侧。
…
长思的裤子都湿透了,余别恨身上的T恤还有裤子也都无一幸免。
沈长思还好,他本来就是进来洗澡的,也带了换洗的衣物。
余别恨是被长思给拖进来的,自然什么都没带,得出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