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沐浴完坐在软塌上,池染之给苏沐擦干头发。
苏沐打了个喷嚏,拉了拉池染之的衣袖,可怜兮兮又十分懂事道:“我这风寒总是断断续续的,可能是天气变化太大。今天一场秋雨,秋老虎过去,又降温了,总是不见好。不过不能再拖延行军了,明早我去送你。”
池染之看着苏沐,放下棉布巾,摸摸苏沐的头发,“发发汗就好了。”
苏沐:“???”
池染之笑着抱起苏沐走到床边,拉下了床帐。
第二日中午,苏沐醒来时,池染之不在身边。
他慌慌张张的跑出去找人,宫嬷嬷却说,池染之今早已经带军出征了。
苏沐带着浮光掠影等人乘坐马车跑到南城门,气喘吁吁的跑到城楼上踮着脚往西南方极目远眺,却连大军的影子都没看见。
苏沐站在城楼西南角,双手握拳搭在城墙上,怒瞪远方。
嘴角都在用力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注: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