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杨笑了笑:“都有点。”
“那先回去吧,”不拍戏的时候,这位长辈是最为慈祥,也最好说话的,他笑着拍拍杭杨的背,“回去跟家里人打个电话,早点睡。”
“嗯。”
宾馆里,杭杨跪坐在房间的榻榻米上,静静盯着窗外,他看了眼房间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十点了。
X市比W市更靠南些,起初,陶导就是看中了这里更为葱郁的夏景。现下明明只是6月初,温度却已经不低了,即便是夜晚的风也吹得人有点燥热。
杭杨看向微信:有不少带着小红点的对话框,唯独他真正在意的那个毫无动静,杭杨心不在焉地一一回“谢谢”,再面无表情地发几个蹦蹦跳跳的表情包。
离6月2号过去还有不到两个小时。
杭杨慢吞吞走到窗边坐下,张开双臂躺倒在床上,他头上“生日快乐”的帽子掉下来,转了几圈,恰巧停在杭杨手边。
他看着这小东西上面那圈不断闪烁的彩灯,突然一言不发扯起这顶还在发光的帽子,“砰”一声砸到房间的门上。
然而短短两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