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没什么不对劲,正如他所说,那只是一场所谓的“演戏”。
但今天,杭杨又在他淡棕色的眼睛中看到同那日一般的——
“别紧张,”杭修途声音很轻,没有压到实处,反而更有种令人沉醉的诱惑感,“跟着我的步调就可以。”
杭修途的指尖慢慢拂过他侧颊上的肌肤,最后捏上杭杨的耳垂,揉了揉,激起他纤瘦的身体丝丝颤栗:“像那天一样,就完全足够。”
“但是,”杭杨强行压住自己声音里那点颤抖,“但是我、我甚至在现实生活中都没接过吻——唔。”
杭修途一手扣住杭杨的后脑勺,强硬、甚至于霸道地含住他柔软的双唇。
一瞬间,杭杨脑子里一片空白,瞳孔疯狂地震,直到被撬开唇齿才勉勉强强反应过来。
热烈、有力、不容抗拒……像是全部身心都融化在相交的唇齿之间,杭杨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想推开,但纤白的手按在杭修途的双肩上只知道微微地颤,竟连半点力道都使不上。
他的身体几乎在一个吻里溃不成军。
直到杭修途拿着纸巾轻柔地擦自己鬓角的细汗,杭杨才发现自己在多么剧烈地喘|息,他一手无力地环着杭修途的脖子,头半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眼前几近发黑。
杭修途的唇似乎在自己鬓角、脖颈上温存流连,但杭杨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地抖。
最后,他听见杭修途在自己耳边的一句话:“这就是接吻,只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