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杭修途,表情完全凝滞,看起来活像个傻子。
“进来吧。”杭修途“啪”拍了下手,门外人鱼贯而入——顾愿、荀勖还有最关键的:管家杭杨。
“你、你、你们……”邮差手指着眼前的几个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这样,”顾愿微笑着走到邮差面前,“昨天下午3点半到4点半,聚在客厅的不是我和作家先生两个人,而是我、作家和神父三个人。”
“但是吧,单单凭借这个小线索压根不足以给你断罪,”顾愿遗憾地摆摆手,“你很了解shā • rén、手法也相当老辣,一刀干脆毙命,其实手法越简单越直接,也就越难查。”
“如果那两个姑娘有你这样的技术和心态就好了,”顾愿“啧”了一声,有点遗憾,“她们那么聪明,可惜了。”
邮差脸上仿佛挨了一拳,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几人:“所、所以从你撒谎只有两个人在客厅开始,你们就在骗我!”
“不不不,”顾愿笑盈盈地走了两步,“更早,从我第一次跟神父先生吵架开始。”
“怎么可能!”邮差大声喊,“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怎么会发现!”
顾愿慢慢露出一个莫测的微笑:“我们锁定您自有我们的道理,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邮差瞪眼看着他,跟看鬼一样。
顾愿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踱了几步:“我们的目标就是把神父‘逼’到你的阵营,要你全新全新地信赖他、仰仗他,让你死心塌地地相信你们是紧密结合的利益整体……”
“所以说别遗憾,”顾愿蹲在邮差面前,“只要我们蓄意引导,就算你这次没露馅,下次也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