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羞耻感在另一个他舔了主人的脚以后达到了巅峰。那一天明明是阴云密布的一天,他的主人在遭遇生命危险——可当他掌控着身体时,竟然起了生理反应。
于是他只能任自己继续堕落。他变成狐狸可以做很多事,比如偷他的衣服zì • wèi,比如在他抚摸自己时暗中猥亵他的腿……只要他在他眼里只是只狐狸,主人便不会介意,最多苦恼的问其他人,是不是该给自己找只母狐狸来。
只要这样就够了。就够了。温德对自己说。另一个他犯下的错已经无法弥补,这个世界里,就让他一辈子守护着他,能够在暗中注视着他,还不够幸福吗?
可耳边总是传来另一个他的声音。
不,不够。你并不是要亵渎他,你是在守护他。你得再靠近一些,驱散他身边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如果可能,温德也想让打折那个总对主人动手动脚的皇太子第三条腿。可他又担心主人喜欢他,自己这么做会让主人对自己失望。于是他只能在暗中观察他们的每一次亲密接触。
嫉妒吗?当然嫉妒。
可是当次数越来越多,他的想法开始变了。看着被索吻时主人春色浮现的脸,他也渐渐会跟着兴奋起来。无数个夜晚他变成狐狸卧在主人床下,蹭着他的床板撒尿,在尿骚味儿里反复高潮,回忆着白天的种种,兴奋得浑身颤抖。
在得知主人被银龙绑走以后,温德第一时间就顺着气味追了过去。
历尽艰难,他才躲过护卫的耳目潜入城堡里,然后就看见主人被那头肮脏的雄性劫持着做。他从没见过那样的主人。裸露的颈骨脆弱得好像轻易就会折断,白皙的背在水里起伏。
那时他身上还带着伤,可是看着这一幕,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只贪婪的看着,想把这一幕刻在脑子里。
甚至看着看着,跟着兴奋起来。
躲在暗处,他咬着自己的手臂达到了高潮。
他很想骗自己,是另一个他在控制自己才会做出这等亵渎之事——可他又骗不了自己,身上那种因为主人起的刺激无法作伪。另一个他已经仿佛和自己融为一体的在享受主人的疼痛,主人的余韵。
他本可以拼一把,救下主人。但却给自己找了千万个借口退缩,只躲在暗处继续观赏美艳的床戏,在窥视中得到了一种快感。他不配呆在他身边的,可是他似乎以这种方式得到了他。我的雷德利安,我的主人,我的人性之欲,我命运般的囚笼。请如熊熊烈火,将我燃烧吧。
他喜欢看他被人干。这种罪恶感,依然煎熬着他。啊……可他宁愿被千刀万剐。
“父皇,儿臣所说句句属实,儿臣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刚好在练剑,听到消息就赶过来。”
皇帝寝宫内,已经穿好衣服坐在皇太子跟前的皇帝瞥了一眼皇太子身后站着的一列骑士,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