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还有夫子想要好好管教一下沐云里,然而在双方有来有往地争执时,沐云里想要说服对方,他不是没有听讲,是根本听不进去,而夫子则便是来了书院便要学习,不可在课堂上睡觉,更不能带着其他学生恶作剧。
沐云里心中生气,一个不小心扳碎了桌角。
夫子:“……”
至此之后,夫子就不再过多管他,只要他不影响书院里其他人就行。
这种孩子,还是交给父母教导头疼更好,他们这些夫子,还是好好保重身体,离这只天生神力的小怪物远一点的好。
谁也不想受罪不是?
于是,沐云里在书院,便成了孩子们的领头羊,成了夫子们眼中的最好不要招惹的刺头。
都是头,意义却完全不同。
这堂课结束,夫子离开,郁止才抓住要跟人去外面玩儿的沐云里,神色淡定,目光却锐利,“作业哪儿来的?谁帮你写的?”
沐云里身子一僵,顿时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你要是不说,下学就不跟你玩了,自个儿回家去。”郁止威胁道。
“不可以!”沐云里当即拒绝,“我要去你家玩!”
每日离开书院,沐云里都要跟着郁止回郁府,两人要玩到日落西山,才会派人送沐云里回将军府。
“那就说。”
沐云里支支吾吾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果然是别人做了给他的,而他付出的报酬就是下次跟隔壁兰花班的学生打架得帮忙。
小孩子容易生事端,尤其是没有跟沐云里一样,拥有碾压对方的实力时,冲突必不可少。
这就是有人提前拉援助。
郁止对参与小孩子之间的斗争没什么兴趣,他只想教训眼前这个家伙。
“你不是不做作业吗?”
沐云里眼神乱飞,脸更红了。
他也不想啊,可上回他爹偶然问起他的学业,却发现他连夫子布置的学业都不做,对他好一顿打,还好他似乎肉厚,才没让郁止看出来。
但那之后,他爹就会经常抽查他是否写了作业,沐云里也很无奈,他爹这是在逼良为娼啊。
不对,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沐云里想了想,没想到,算了。
郁止眼珠转了转,“如果你一定要写作业,自己又不想写,那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