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逢君再次表示,虽然为了安全,他们不能有深入的肉体交流,却可以单方面帮助他后,郁止每每都要哭笑不得地拒绝。
“真的不用。”再次握住别逢君的手,制止它乱动后,郁止才无奈道。
“为什么?”别逢君不懈追问,“是担心什么吗?也不是真的来。”
不过是担心这人憋太久,会难受而已。
还有……还有……
无法与他亲密接触,他心中有愧,便想用其他方式为他做点什么。
不想却被屡次拒绝。
次数一多,他也隐隐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对。
郁止握着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像是得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语气漫不经心道:“别老师,你就没想过,我跟你一样,也是病人?”
病人?什么病人?艾滋病?别逢君心中下意识想。
不对,如果是艾滋病,他不可能一直不吃药,相处这么久,别逢君就没见过郁止吃药。
可既然不是艾滋病,那就只能是……
他视线忍不想住下移,堪堪忍住后,却也没敢抬头看郁止,像是担心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神态或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