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看了看祝弦音,又看了看郁止,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郁止转移话题,“我观老先生熬的药以治疗寒症为主,只是药量不同,不过其中几味药用量还可调整。”
他说了几味药,讲得头头是道。
老大夫闻言不由连连点头,“老夫现在相信,你会医术了。”
久病成医,想来眼前人也是如此。
“我……师父本就会。”祝弦音本想还以父子称呼,暗暗瞥了郁止一眼,到底还是换成了师父。
“家中小辈,还望担待。”郁止将他拉到身后。
老大夫没跟少年计较,得知郁止确实懂医术后,便热情地跟对方谈论,二人说话间,竟落下了祝弦音,
祝弦音不懂医术,插不进话。
老大夫邀请他们住在医馆,他只好一个人拉着驴车进后院安顿下来。
待看不见他的身影,郁止才拱手对老大夫道:“多谢老先生。”
看破不说破,尊重病人隐私,多谢他没在祝弦音面前提他病情。
老大夫行医数十年,什么样的病人和家属没见过,自然知道怎么行事。
他仔细看了看郁止,“那你到底是要自己看病还是给别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