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这个人。”
宁知微瞳孔微放大,眼睛也渐渐转了过来,定定望着郁止反应不过来。
郁止坐在浅蓝色的沙发上,黑色的衬衫令他整个人显得矜贵优雅。
“我以为你明白,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住进来的。”
确实,这些年来,除了偶尔待客会请他们在楼下客房留宿一晚外,这里再没有别人来过,更没人能跟郁止住同一层。
为什么宁知微会这么特殊?
宁知微从前没想过,或者说,是不敢去想。
他想要的不多,只要能在偶然抬眸时便见到郁止就足矣。
他不去想,也是不愿打破平静。
他双唇微颤,半晌出声,“你把我当玩具吗?”
那种完全属于他,可以任由他摆布的玩具。
他的人生,他的一切,都不过是在他的鼓掌中?
郁止抬眸,“金丝雀是什么?”
“你就是什么。”
说罢,他垂眸起身上楼,步履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