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把她的手压在琴键上,本该轻悦的大字组高音发出粗鲁莽钝的声音。
苏忧言将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喉结上,她本该温柔的阿言也像凶恶的狼攻击猎物一样,垂首吻她。
可他亲吻她的时候,右繁霜明显感觉到手掌下突起的喉结滑动,突起的结徐徐向下摩挲过她柔软的掌心,又存在感极强地原路返回,在她手心里磨过。
她大脑一片空白,那个触感在掌心里久久不去。
苏忧言虽然在吻她,却嗓子发干,越来越干,修长的五指张开抵在她后腰上不让她乱动。
右繁霜被吻得不自觉绷直了脚背,头却往后避,她移开放在他喉结上的那只手,轻轻推了推他。
苏忧言下意识跟上去继续,右繁霜却轻轻歪了歪脑袋,不是责怪,像有些担忧,明明是对方侵略,她却像自己做错了事情,怯怯地道:“阿言,琴键摁得我有点疼。”
苏忧言才意识到自己把她的手摁在琴键上的时候可能太用力。
他立刻把手翻过来,声音低哑厚重:“霜霜压着我。”
她小巧纤弱的手掌在上,根本遮不住苏忧言宽大的手掌,更别提压住他。
可他坚硬的掌骨却紧紧抵着黑白琴键,也紧紧握住她的手,用力让她把他压在琴键上,她没用力,他自己把自己的手往下按,紧贴光滑细腻的琴键,像是在发泄什么或是在隐忍什么。
握着她的手,几乎要把她的手叩进自己身体里,把乐符也勾进身体里。
琴键的流连声莫名的透着情欲。
他忍不住地继续吻她,吻到右繁霜满面通红才放开她时,也垂眸看她的眼睛。
她面色潮红,看着他的眼神,却也依旧充满了轻柔而真诚的爱意,那种发自内心欣赏且充满爱意的眼神,让人不自觉沉迷,哪怕他冒犯而粗鲁,她也依旧在用那双清丽而纯真的眼睛说“我喜欢你”或是“阿言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