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的脑子已经几乎不能思考了,她傻傻地咕哝:「不是翅膀,那是什么?」
苏忧言看着她闭着眼睛咕噜咕噜说话,慢悠悠笑道:「霜霜是不是有点睁不开眼睛?」
右繁霜迷蒙地嗯嗯两声。
苏忧言勾唇:「那不如直接感受一下?」
—
右繁霜早上醒的时候,感觉有点腰酸,她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苏忧言放大的俊颜。
薄薄的唇性感又薄幸,睫毛长而密。
她忽然很小声地念了一句:「老公。」
苏忧言的眼皮动了一下。
右繁霜直接凑过去,看着他的帅脸,他侧躺着,右繁霜直接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继续睡。
苏忧言醒了,伸手搂住她,轻笑:「霜霜刚刚叫我什么?」
右繁霜害羞,故意不应他,反而转移注意力:「我们为什么在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几乎不怎么用,只有刚刚和阿言重逢的那几天她睡过。
苏忧言撩她的头发,徐徐道:「昨天晚上霜霜困了在这里睡的,所以我也睡在了这边照顾霜霜。」
右繁霜信以为真,她伸了伸脖子,觉得嗓子很干涩,像是哭过之后脱水,她疑惑道:「这个房间是不是比那边那个要干燥,我觉得嗓子有点疼。」
苏忧言起身,直接从床头柜上把水杯拿给她,右繁霜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又把杯子递给苏忧言,她忽然好奇:「这里怎么有水?」
苏忧言把杯子接过来,睫毛遮住暗昧的笑意:「昨天半夜霜霜也一直说嗓子好干想喝水,一直和我撒娇,所以我倒了水拿进来。」
右繁霜脸红起来:「可我不会撒娇。」
苏忧言似笑非笑:「霜霜难道不是天天撒娇吗?」
他浓墨的眼睛含笑,线条流畅的卧蚕微微伏隆,鹤眸含情,盛着一汪灼人的笑意,却有危险的侵入感。
右繁霜对上他的眼睛,像有电流从他身上窜过来,她有些扛不住和他的对视:「我哪有。」
苏忧言故意学她,语气慵懒缓慢:「阿言亲亲,阿言抱抱,阿言别这样。」
右繁霜听见他学自己,耳根通红,不解道:「这样就叫撒娇吗?」
苏忧言看着她,浮凸的喉结微微滑动,锋利的唇峰轻佻地起起伏伏,眉眼里却是喑哑的火光:「不然霜霜觉得是什么?」
qiú • huān吗?
右繁霜刚想回答,忽然断片的记忆画面回闪过眼前,苏忧言把她按住,眼神里是占有欲和强势的渴望,他的声音低哑一声声叫她承欢,每一句都让人难以抵抗。
右繁霜愣住了。
苏忧言发现她发呆,他笑着,晦暗不明的视线依旧带着隐隐火光流窜过来:「霜霜想起了什么吗?」
右繁霜愣愣地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的暗昧和昨天晚上完全重合,记忆更是坦坦荡荡烧起来。
昨晚她迷糊地问他:「为什么叫我承欢呀?」
苏忧言的气息流连在她身上,低沉沙哑,却勾着隐隐的笑意,恶劣道:「承欢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此刻的右繁霜整个人呆住了,好像有雷在脑子里炸开。
什么意思?
她想了很久,都不敢去确定,
……身下承欢的意思吗?
而苏忧言看她在那里发呆,他的眼皮微微垂下,浓密的睫毛遮住他恶劣却得逞的笑,看似悠然自得。
无论是右繁霜还是右承欢,都只属于他。
苏忧言有种莫名的愉悦浮上来,如果右胜庭知道,一定想打死他,但偏偏想到这一点,他想去做
这件事的欲望更盛,真想以后都把她压在身下叫她承欢。
他起身,扣好睡衣的扣子,看右繁霜还在那里发呆,他的手搭上右繁霜的肩膀,从她后面凑近他的耳畔,男人的声音低沉厚重,轻轻吐出两个字:「承欢。」
右繁霜蓦然瞪大了眼睛,浑身僵硬,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确认昨晚的一切都不是错觉,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发烫。
而苏忧言看见她迅速通红的耳根和面颊,笑意更深:「我先去洗漱,自己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