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很长一段时日,都传出来范荣轩已是范家弃子的消息。
这个时候的范荣轩,应该是过得并不如意,且大部分地时间和精力都应该放在与两个嫡兄长争夺范家掌家大权之事上。
怎的会来对付安民伯?
“范荣轩为何要为难苏家?”杜松问。
“此事小的不知。”那人回答。
不知?
杜松诧异地看向他。
那人大约是害怕一个回答让杜松不如意,便有当场毙命的危险,头磕得如捣蒜一般,“大侠饶命,我当真是不知道,我对天发誓!”
“那他是不是知道?”杜松拿刀指了指最初被自己干掉的那个刀疤男。
自己会不会下手有点快了?
“我估摸着,我们老大也不知道。”那人回答,“我们原本不过就是临原县(杜撰)那边的一些混混,做些截路索要钱财的事儿,偶尔也去绑架些富商,讨要一些银子来花。”
“官服若是管的严些,我们便到处流窜,化整为零,若是不管的话,我们便占山为王,到处抢夺,总之呢就是居无定所的。”
“前段时日,老大突然就要带我们出门,说是有桩大买卖要做,若是这笔买卖能够做成的话,往后便能过上吃香的喝辣的安稳日子。”
“我们素日里不缺吃喝,可日子却是过得提心吊胆,现如今突然听老大说有安稳日子来过,心中自然高兴,便跟着老大来了京城,在此处落脚,又在几日前按着画像,劫持了这姓苏的……”
杜松扬起了眉梢,“可我方才听到那刀疤脸说苏老爷为了生意怎样怎样,你家老大当真不知道是要做些什么?”
“当真不知!”那人又是一通的小鸡啄米,“只是那范三爷说这苏老爷挡了他的财路,要好好教训教训,所以让我们将苏老爷捉住之后明日送到他所说之处。”
“只是我家老大觉得既然这范三爷出手十分阔绰,这苏老爷必定十分重要,且既然是做生意的,这掌管的赚钱营生必定不少,便想让苏老爷分上一些出来给了我们,往后我们也能有个长期来钱的门路。”
杜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