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管家却不敢相信着世界上当真有两块一摸一样的玉。
方禹轻叹一声,仿佛现在发生的事情也确实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块玉我到现在都记得,不会记错的。”
可方禹说他没有记错,那么这也就是说……
方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从中午到现在他捏着这块玉,反反复复的看了许久,一直都没有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不过方禹却知道,余沉肯定知道为什么两块玉会一模一样的。
“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先自己查。”方禹交代了两句方管家,然后就挂断电话了。
又静坐了一下,方禹抬起了面前的咖啡杯,没什么滋味的喝了一口,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
晚上九点,刚加班回来的余父,美滋滋的心想自己要炸一小碟的花生喝点小酒,结果一推开门,他就闻到空气中隐隐飘荡着的酒香。
余母正在客厅内一边拖地一边骂人,而犯错事的余询则脑袋低低的坐在沙发,双手放在膝盖上,满脸的愧疚跟纠结,细看还有一丝胆怯。
一看就知道是犯错了。
“怎么了。”余父回来的时候还是满心欢喜的。
余母瞥一眼胆战心惊的余询,没好气道:“你小儿子,自己在家里偷喝酒,结果不小心把酒瓶都给摔了。”
余父当即大怒,他骂骂咧咧半天,最后才怒气未消的坐在餐桌旁,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专门留给他的饭菜。
余母瞧着他没这么生气了,于是连忙凑上去道:“我前几天不是拜托了隔壁单元楼的小何,让她女儿帮我改掉了余沉的志愿吗,今天录取结果下来了,他已经被S市对高职院校给录取了,专业也还是他自己之前选的。”
余父满意的点头,这还算是他到家后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反正都是高职,在哪里上学都差不多。”
说着说着,余父就开始抱怨道:“都怪你不会带孩子,把他给养成了这幅坏德性,好端端的偏偏要去喜欢男人,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不过,就算他不肯,我们也得给他掰回来,不能让他丢了我们老余家的脸!”
余母顿时也不乐意了,她跟余父又开始吵起来。
余母道:“……要不是温契提醒说,方禹是帝都城人,我都不知道余沉当初报了帝都城的学校是因为他。哎呀,这次也是多亏了温契,要不是他,我们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