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余沉站在原地，他看着方禹道：“他跟我说，他知道我是重生者的消息是有个人告诉他的，他花了很久才查到对方是谁……是你。”
“……真的是你吗？”余沉道。
方禹没说话，他移开视线，看着四周。
一看到方禹这个表情，余沉就明白陈子墨没有说谎，他真的生气了：“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早就知道我是重生的吗？可是你为什么却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不问我就算了，还绕了一大圈，把这件事告诉陈子墨，让陈子墨来吓唬我？”
越说，余沉就越生气。
方禹沉声道：“等回去，我把原因告诉你。”
“不要。”余沉拒绝道：“你现在就告诉我吧。”
方禹不肯说，两人僵持了一下，方禹才最终道：“是我告诉他的，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意思？”
方禹道：“在看到你的第一眼之后，我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梦里有你有我，梦里发生很多事情，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一场梦。而且，在某一天之后，我梦里有个声音开始暗示我，你是重生的。”
余沉表情认真。
“我没有相信，但是你在看到我后表现出来的自然熟，我在与你相处的时候你每时每刻都在给我的熟悉感，还有，你清楚我的所有事情……”方禹顿了顿，继续道：“我开始相信梦里说的一切。”
“但你还是不信？”余沉反问道。
方禹笑了，这笑容有些失落：“那个时候我还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