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拓闻言有些惊讶,却也没有说什么。
或许别人会以为是王妃发达了便忘了父亲,但是他方拓却很清楚当年王妃在方府的时候遭受的种种待遇。
所以见王妃这样的回复他还挺欣慰的。
晚上的时候方听白跟严寒安提起了这件事:“你说得不错,他果然会来找我求情,还让我去他府中见他呢。”
听出了方听白语气中的不耐烦,严寒安心疼的说:“你若是不厌烦见他,我安排几个人在府门前守着,见到他来了就把人往外赶怎么样?”
方听白有些好笑道:“倒也不必,我只是懒得见他又不是怕见他。其实见一见也挺好的,也算得上是跟以前的方听白一个交代吧。”
闻言,严寒安便不再继续劝了,一个小小的尚书而已,他的听白还是处理得好的。
看着方听白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跟自己说着话,某人心里痒得不行,觉着这个时间用来讨论那不靠谱的老丈人实在没什么意思。
便丢下手中的折子,来到了方听白的身边。
方听白刚铺好被子一转身便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头看到的便是严寒安滚动的喉结,把人往外推了一把:“你干嘛呢,我还有被子没拿过来呢。”
今天方拓给他换了换季的被子,但在军营睡惯了硬垫的方听白觉得有点不习惯,便趁着晚上方拓不在,自己把被子换掉。
这才刚把床垫好,被子都还没有拿过来这人就来闹,方听白自然不愿。
自当初西北分开,再到严寒允上位又忙活了小半个月,他们虽然天天在一起却没什么机会亲近。
今天难得早早的回了府中,严寒安自然不愿意放手。
直接按着方听白的后脑勺堵住了他的嘴巴,本来还反抗强烈的方听白在在这个久违的热吻中很快便失去了力气。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严寒安直接剥了个干净按到在了床上。
“严寒安,你就不能再等等?”方听白声音沙哑的冲着严寒安低吼,却没能得到身后那人的半点停歇。
他轻俯下身来在方听白的耳朵边喘着粗气用着低哑又磁性的声音说:“我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