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抓包了。
左云楼盯着他不说话,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浓。
“先生,早、早上的时候,是谁来找你啊?”燕宁下意识找了个话题。
左云楼突然露出一个微笑,“想知道?”
燕宁连忙点头。
先生肯搭话就好。
却没想到对方下一句居然说,“做完再告诉你。”
燕宁惊呆了。
他刚刚洗完澡,一身雪白的皮肤像水洗过的玉石,唇瓣红艳,仿佛是沾了酱果的果汁。
明眸皓齿,刚吹干的头发蓬松的,穿着睡衣的燕宁像一块新鲜出炉的小奶糕。
一口咬下去奶香四溢,吃在嘴里,恨不得让人彻底咽下去,最好一丝一毫都不要留给别人。
这天晚上,得了个名正言顺借口的左云楼吃得很尽兴。
之前克制着没有玩的小花样,这天晚上都玩了。
夜色很深,是黎明之前最浓重的一笔。
许多房屋都熄了灯,主人已进入梦乡,哪怕是最繁华的街道,也有一两间店铺短暂打烊。
在中心区某座占地面积极大的居住处里,三楼的灯还幽幽地亮着。
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情。事的左云楼把床上此刻已经睡着的燕宁抱起,往浴室那边去。
床单湿漉漉的,上头不尽然是浑浊,若仔细看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水痕。
燕宁被左云楼抱在怀里,折腾久了,他感觉身体不舒服,于是在左云楼怀里发脾气地动了动。
左云楼是竖着抱人的,现在燕宁脚一蹬,差点就因为他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松手。
刚把人抱紧了些,怀里人便皱着眉头,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什么。
仔细一听,左云楼隐约间听到四个字:
流出来了。
左云楼失笑。
“滴答。”有什么滴落到了地板上。
视线往上抬一些,只见一只连脚腕处都带着深色红痕的细白长腿上,正有一股浑浊的污。液从上方蜿蜒下。
仿佛是千里冰封、覆盖着白雪皑皑的冰原上,忽然出现了一条溶雪后蜿蜒的小河道。
攀过小冰原,再越过有些弧度、但精巧漂亮的圆丘。
一路往上,飞驰过大冰原,最后溜入那有山峦叠起的峡谷深处。
抱着人去洗澡时,左云楼见燕宁睡着了,于是就这里逗逗那里玩玩。
硬是把人弄醒了,然后又在浴室里顺理成章把人又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