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越棋钰不明白。不过比起这些,他现在还有一个更加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问题。
“既然阿斐会把我们的样貌相似归结在血缘这个猜测上,还颇有把握,那应该可以说明你是残留着一点小时候的记忆。”
越棋钰用苦恼的口吻道:“只是,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是私生子呢?我好像并没有在你面前表现出什么攻击性和暗示吧?”
穆斐缩着脑袋不肯抬头。
太尴尬了。
他今天就不应该睁眼,不应该踏出房间门一步,不应该同意越棋钰的邀请而是自己走回来,就算被人抓了都比在车里面对越棋钰要来的轻松自在。
他为什么要长嘴?为什么不能有一双擅长打洞的爪子,让他可以原地刨坑把自己埋掉?
穆斐脑袋嗡鸣声不断,刚才由自己亲口说出的话和越棋钰的笑在脑海里不断重复播放,臊的他恨不得把那段记忆直接从脑海里挖掉。尤其是在听了越棋钰的疑惑后,他就更没有勇气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