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喜欢他们的理念,为这个时代有这样的一群人感到庆幸与感动,所以想要为他们提供一点方便而已,这是我的一点私心,不是越家。我不属于他们,也不属于现有的任何势力,独善其身听起来是很自私,但这却是父亲在你被仇家抢走后,反复再三告诫我的,从此以后越家的规矩。”
“直白点,我和他们或其他势力只是纯粹的利益关系而已,脆弱的只有金钱维持,并且还随时做好了抽身的准备。”
标准的商人思维,穆斐理解但不想评价。
他是一个大夫。学医的,最忌讳的就是行医时在病症与药方上一知半解。
隔行如隔山,他没有本事,也没有必要去插手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领域,胡作非为,然后弄得两败俱伤让别人白捡便宜。
所以确定越棋钰并不是助纣为虐,反而很有底线清楚地知道在做什么后,他就结束了这场“审问”。
不过对越棋钰的事到此为止了,并不代表对孔老三的事也做个结束。对方身上藏着的诸多疑问,可是在等着他去发掘探究呢。
“来,换药了。”
穆斐把药盘放在床边的凳子上,撸起袖子对被绑在床上的孔老三说:“你好像和越棋钰有仇,但是应该不会攻击一个救了你命的大夫吧?”
说实在的,孔老三面相不差,二十来岁长得浓眉大眼还挺正派,只有他的那双眼睛,暴露了他并不是个憨厚老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