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胃不舒服,请假了,你们把心思都放在考试上,别管些没有用的东西。”
岑崤闻言轻蹙了下眉。
他昨天离开的时候,黎容虽然不算活蹦乱跳,但至少没病到上不了学。
又在折腾什么?
简复撇撇嘴,“切”了一声,吊儿郎当的走过来靠着岑崤的桌子:“真是朵娇花,还没支棱两天就倒了,昨天晚上那么高调,我以为这是要满血复活。”
岑崤抬起眼,舌尖轻扫过后槽牙:“你昨天说谁shǎ • bī?”
简复懵了:“啊?”
简复翘着拇指,朝黎容的空座位指了指:“他都一周多没上课了,而且谁知道煤气中毒会不会把脑子熏坏了,这时候找他补习,不是shǎ • bī是什么?”
以崔明洋为首的小团体难得赞同简复的话。
崔明洋看班主任一走,立刻阴阳怪气:“我看他不是胃疼,是不敢来考试吧,怕考的太差丢脸。”
“我也觉得,还赚同班同学的钱,这要是自己都考不好,有什么脸收钱。”
“他家出这么大的事,说他完全不受影响,你信?反正我不信。”
“在乎面子呗,别看装的无所谓,越装越心虚。”
简复听烦了。
他可以自己吐槽黎容,但不愿意跟红娑这帮人一起吐糟。
“你们要逼逼自己逼逼,别接着我的话,晦气。”
崔明洋轻嗤,意有所指的暼了岑崤一眼:“简复,你还不知道谁买了黎容的辅导吧,你猜猜?”
简复:“……你的眼珠子都快暼出来了当我瞎吗?”
他真没想到买课的是岑崤,但仔细一琢磨,好像也挺有道理。
自从黎家出事,岑崤就对黎容关注的过分,他提醒几次了都没用。
不过岑崤一直比他心思深沉,简复虽然不知道岑崤要做什么,但应该是心里有底。
崔明洋自从上次被岑崤拒绝,心里一直扎着根刺。
倒不是他多稀罕跟蓝枢那边亲近,只不过岑崤宁可选一无所有的黎容也不选他,让他觉得备受侮辱。
崔明洋轻飘飘道:“跟他站在一边,最终还不是被他骗,其实人落魄了,就会变,以前多清高的人都会变得龌龊。”
简复盯着崔明洋,危险的磨了磨牙,崔明洋要是再阴阳怪气讲一些大道理,他就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