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崤暼了他一眼,冷静的看他表演。
以前在这个班里,岑崤是倒数第一,是不学无术蔑视校规的代表。
现在在这一领域黎容也快要超过他了。
“你都对自己下手这么狠了,怎么不干脆在家里呆着?”岑崤语气里还带着丝丝愠怒。
为了生病,硬生生在冷水里泡,在冷风里吹,趁还有最后一点力气,赶来学校参加一场持续一天的,高脑力消耗的考试,体力耗尽后,就能把最虚弱凄惨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甚至去医院抽血,还刻意让他看见血迹未净的针孔。
一步步严丝合缝的刺激,都是为了让他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黎容算计他的时候,完全没有表现出来的乖巧和老实。
黎容边咳边蹙眉,头一歪,皱了一下擦的通红的鼻尖,委屈的为自己辩解:“我这么难受还特意赶过来上学,还不是关心你的成绩嘛。”
岑崤皮笑肉不笑:“你再装?”
黎容和他对视几秒,眨眨眼,趁岑崤动手之前,笑着往后缩了缩:“好好好,我是来看别人笑话的行吧。”
看笑话,怎么能不亲临现场呢。
不能即时看到崔明洋那帮人的反应,得是多大的遗憾啊。
杨芬芳来放成绩之前,简复已经提前自闭。
他作为偏科的杰出代表,每次都能带领最后一考场拿到数学满分,其他科一片狼藉的成就,于是年级排名固若金汤。
后来连最后考场的学生也回过味来了,这B数学抄不抄都没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