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眼看,支支吾吾的说:“可能、可能他以前清心寡欲的原因吧。”
毕竟罗缘以前做过和尚。
众所周知,这一类人的定力,在三千界之中是顶尖儿的。
淮安想到三千界里的那些佛修,又看了眼重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罗缘,啧了一声。
“无聊,你个呆子,一点都不好玩!”
他对着青年做了个鬼脸,随后直接推开罗缘,自己滚到床上,随手将裙子、肚兜什么的贴身衣服几乎全都往青年脑袋上一砸。
罗缘额稍青筋跳了跳,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睁开眼,将头顶的衣服抓了下来,谁知一眼瞧见手里粉红色的肚兜,指尖微微一颤,连忙甩开,耳根不自觉的红了。
“喂,帅哥哥,我要睡觉了咯,等我醒来再叫人给你拿衣服来,你给我好好待着,听见没有?”
背后传来清脆的声音,罗缘不敢回头看,生怕自己看到什么辣眼的场景。
对此,淮安撅了噘嘴,颇为不满。
真是可惜,真是白费了。
他掀起被子缩了进去,闭着眼睛假意睡觉,许是被窝太过暖和,又或许有青年残留的炙热体温,淮安竟然真的睡了过去,直到半夜醒来,他竟然未曾看见罗缘的身影。
想来是送衣服的人进来过,所以罗缘提前离去了。
淮安也不着急,早晚都会抓到手心里的鸟儿,总该让它出去好好玩一玩。
他穿好衣服走到外间,忽然间发现茶桌上放置着一张纸,上头赫然留下了罗缘的字迹“救命之恩,没齿难忘,特此留下钱财,足以姑娘赎身之用,后会有期”。
淮安“啧”了一声,打开放在纸张上面的锦囊,取出一块金砖掂量了一下。
“有趣。”
这反派在江湖,明明是个人人喊打的恶人,可却保持着赤子之心,知恩图报。
好像这一波买卖,并不亏!
淮安握紧金子,随即叫来了老鸨,将金子丢到她怀中:“我走了,若日后二少主或其他人来寻我,你便说我早已赎身离去。”
老鸨微微一愣:“娘子,您要去哪儿?”
“我去哪儿还需得给你汇报吗?”淮安轻蔑一扫,老鸨回过神,脸色一白跪了下来:“是奴逾越了,还请娘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