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尘施展了术法,普通人自然注意不到自己,只是淮安身上却未施展,故此他很快便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五年过去,吃好喝好的男孩面若桃花,眼似秋水,略带婴儿肥的脸上带着常人所没有的童真,身量也长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他的好看不仅仅是靠着华服锦衣衬托出的,而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漂亮。
也正是如此,旁人忍不住多看淮安几眼,为他的精致而夸赞,一路下来,淮安收到的夸赞多了,也渐渐地从害羞变成了淡定。
可白洛尘却不淡定。
他一直在忍。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那些人看淮安的眼神是善意的,可偏偏在他的内心,那些眼神却似渡了一层滤镜般,成了扭曲变态,每个人都在觊觎淮安——
这样是不对的。
白洛尘安慰自己。
可是再看到一个老婆婆夸奖淮安,淮安对她笑得开心,甜甜的喊了一声“谢谢婆婆”之后,他的心顿时被丢进了油锅般煎熬难忍。
无时无刻的穿透着自己的内心,掀起了冷静外皮下焦躁的心。
淮安没有发现身后的白洛尘脸色愈渐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