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宗昙不但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挺有意思。毕竟能和他这样说话的人,实属罕见。
活着的时候,就没人敢在他面前耍赖,死了就更没有了。
因此,宗昙对诸如耍赖,撒娇这一类的行为,抵抗力极其低弱。
殷长夏等了良久,没听见宗昙出声,也不想为人所难:[我就是随口一问,不用挂在心上。]
宗昙重哼了一声。
他眯起眼,语气变得十分危险:[怎么办?你不想知道,我就偏想说了。]
殷长夏:[……]
你到底要闹哪样!
殷长夏脑海里弹幕似的,一连串的闪过‘疯子疯子疯子’的句子。
宗昙:[只是想起了某件事情,所以才提醒了一两句。]
殷长夏微怔。
他本来产生了几分好奇,哪知道宗昙说到一半,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直到殷长夏昏昏欲睡,那句话才姗姗来迟
[当年的我,就选过下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