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澜不是在棺材里的时候就知道了吗?
殷长夏沉默了片刻,才迟疑的道出:“殷长夏。”
这个名字令夏予澜显得痛苦,是他没能想到这个名字的奥妙,想来殷长夏真正的名字应该倒过来念。
夏予澜一阵后怕,他差一点就对殷长夏动了手?
这是他们夏家最后的崽了。
夏予澜:“阴菇的事先不急。”
夏予澜对任何人都自私自利,冷血狠毒,但唯独无法对夏家人如此。
夏家是他生存的意义,他自小便被教导要好好带领夏家,做一个合格的家主。
不然夏予澜也不会对自己这么绝,敢成为第一代的镇棺人。
殷长夏:“……你不想恢复鬼力了?”
这种大事还不急?
夏予澜尽量尝试着态度和缓:“你年庚几何?可有婚配?”
殷长夏浑身一震,终于明白这股恶寒从何而来。
任叔也说过类似的话!
殷长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向他:“这么危险,这么惊心动魄,这么剑拔弩张,你问我这个?”
夏予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