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朋友、未来、阳寿,如此沉甸甸的重量。
这便是支配。
殷长夏:“当然怕。”
宗昙:“……”
他分明知道那句话的重量,却还是以此为交换,向他提出了赌约?
宗昙:“你应该明白,我就算回来,那些隔阂也不会减少。”
“你想说这是无用功?”
殷长夏那始终凝固的表情,终于笑了出来,“这种事情不是要看当事人吗?只要我不觉得那是无用的,就值得一做。”
他的笑容极具感染力,冲淡了刚才过于凝重的气氛。
郑玄海鼻头发酸,从没有一刻和殷长夏如此感同身受。
挚友的死亡他也遇到过,直至现在,那都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焦兴凯。
他始终铭记着这个名字,犹如刀刻般记在心头。
郑玄海对造成一切悲剧的元凶李蛹、秦封、陆子珩,都无法释怀。
更深层次……是看不上自己。
殷长夏的心情绝不好受。